跳转到主要内容

评价

岑文本的历史评价

上帝。’所谓忧能伤人,不复永年矣。洎羲而下,登清要者数十人。积善之道,焉可忽诸?”

宋祁、欧阳修等《新唐书》:“性沉敏,有姿仪,博考经史,多所贯综,美谈论,善属文。......平生故人,虽微贱必与之抗礼。居处卑陋,室无茵褥帷帐之饰。事母以孝闻,抚弟侄恩义甚笃。太宗每言其‘弘厚忠谨,吾亲之信之’。”

段成式的评价

《全唐诗》收录其诗词30多首,多华艳之作,也不乏清丽之篇。其文学成就主要不在诗歌,而是体现在所著代表作《酉阳杂俎》之中。这部书内容繁杂,有自然现象、文籍典故、社会民情、地产资源、草木虫鱼、方术医药、佛家故事、中外文化、物产交流等等,可以说五花八门,包罗万象,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其中诸如李白让高力士脱靴、王勃写文章蒙在被里打腹稿等故事,脍炙人口,流传很广。从中国小说史的角度来看,这部书最有价值的部分是志怪小说。鲁迅对此曾予以高度评价,以为这部书与唐代的传奇小说“并驾齐驱”。后人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就是对这种文体的继承和发展。应该说这部书是一部上承六朝,下启宋明以及清初志怪小说的重要著作。清代纪昀等人编写的《四库全书总目纲要》指出:对于这部书,“故论者虽病其浮夸,而不能不相征引,自唐以来,推为小说之翘楚。”

李赞华的人物评价

作为契丹人,耶律倍免不了北方民族的豪爽直率,但由于长期接受汉文化的熏陶,他已变得外表宽让,一副忠厚长者的样子。他以太子身份失去国主地位,却不曾兴兵征战,最终投奔国外,很明显是受到了“吴太伯让国”的影响。他让位以后长期受到弟弟的压制与监视却少有怨言,与他通晓阴阳之术,受道家玄学影响有关。可以说,中原文化的侵染,使他在皇位的角逐中,抵制住了最高权力的诱惑,表现出罕见的隐忍与退让,最终做出了“让国”的选择。

在流亡后唐期间,耶律倍突然变得“刻急好杀”起来。据史书记载,耶律倍在后唐时有嗜饮人血的毛病,疯狂时甚至在姬妾臂上刺洞吸血。奴婢侍妾稍微犯了点儿小错,耶律倍就用火烫她们,甚至挖掉她们的眼睛。他的暴躁脾气把嫁给他的汉妻夏氏吓得魂飞魄散,为防丈夫的辣手,以至于她请求削发出家为尼。史家评论耶律倍这种两极分化的性格时认为,这很可能与他在自己祖国的不幸遭遇密切相关。

阿保机对三个儿子的评价是:“长巧而次成,,少不及矣”。从中可以看出耶律倍的灵巧,也显示出阿保机对耶律倍的喜爱。

《辽史·义宗倍传》最后的“论曰”,高度概括、评价了耶律倍的一生:

綦毋潜的评价

綦毋潜是唐代江西最有名的诗人。前人对他的评价较高:“盛唐时,江右诗人惟潜最著”、“清回拨俗处,故是摩诘一路人”,说明他的诗风接近王维。宋人严羽在《沧浪诗话》中将他与初唐、盛唐诗人的名字同列,“况唐人如沈、宋、王、杨、卢、骆、陈拾遗、张燕公、张曲江、贾至、王维、独孤及、韦应物、孙逊、祖泳、刘虚、綦毋潜、刘长卿、李长吉诸公,皆大名家。”《河岳英灵集》的评议是:“潜诗屹峭茜足佳句,善写方外之情,至如‘松覆山殿冷’,不可多得。又‘塔影挂清汉,钟声和白云’历代未有。历代诗评家也基本上持此观点。从内容上说,他的诗多为山水纪游,咏赞自然风光,也即是《唐人才子传》所说的“善写方外之情”。从诗作的风格上讲,他的诗以清丽典雅,恬淡适然为特色,作为这一特色的代表,历代诗选家均以《春泛若耶溪》为最。

《唐才子传》载:潜,字孝通,荆南人。开元十四年严迪榜进士及第。授宜寿尉,迁右拾遗,入集贤院待制,复授校书,终著作郎。与李端同时。诗调屹崒峭蒨足佳句,善写方外之情,历代未有。荆南分野,数百年来,独秀斯人。后见兵乱,官况日恶,挂冠归隐江东别业。王维有诗送之,曰:“明时久不达,弃置与君同。天命无怨色,人生有素风。”一时文士咸赋诗祖饯,甚荣。有集一卷行世。

赵光逢的评价

赵光逢年幼时爱读经典书籍,一举一动都很守规矩,人们把他看作像“玉界尺”那样正直温和的人。赵光逢眼见王道衰退,有人结党,他担心灾祸殃及自己,因而辞官到伊洛隐居,前后达五六年之久。 曾经有个女道士寄放了二十两黄金在他家里,后来女道士死了。二十年后,赵光逢便将金子交给官府,金子上的旧封条还在。

同光初年,他的弟弟赵光胤为平章事,时常到家中拜访,曾经谈到政事,有一天,赵光逢在门上题字道:“请不要谈论中书省的事。”他就是这样清净寡欲,端正沉默。曾经有个女道士寄放二十两黄金在他家里,碰上乱世,女道士死在别处。二十年后,金子不好还给谁,便交给河南尹张全义,请转送给道观,金子上的旧封条还在。他在两个朝代任官,四次退休,遵行伦常,不暗中作坏事,官员绅士都敬仰地把他当作名教主。天成初年,迁太保退休,封齐国公,死在洛阳。皇上下诏赠为太傅。

李泌的评价

  历来的帝王宫廷,一直都是天下是非最多、人事最复杂的场所。尤其王室中父子兄弟、家人骨肉之意权势利害的斗争。以诸葛亮的高明,他在荆州,便不敢正面答复刘琦父子之间的问题。仗义执言,排难解纷,调和其父子兄弟之间的祸害,实在是古今历史第一人。因此,汪小蕴女史咏史诗,便有“勋参郭令才原大,迹似留侯术更淳”的名句。郭令,是指郭子仪。郭子仪的成功,全靠李泌幕后的策划。留侯,是写他与张良对比。可惜,在一般史书所载的偏见评语,轻轻一笔带过,还稍加轻视的色调。如史评说:“泌有谋略,而好谈神仙怪诞,故为世所轻”。其实,查遍正史,李泌从来没有以神仙怪诞来立身处世。个性思想爱好仙佛,只是个人的好恶倾向,与经世学术,又有何妨?善用谋略拨乱反正、安邦定国,谋略有什么不好?由此可见,史学家的论据,真是可信不能尽信,大可耐人寻味。

杨慎的评价

李贽在《续焚书》中说: “升庵先生固是才学卓越,人品俊伟,然得弟读之,益光彩焕发,流光百世也。岷江不出人则已,一出人则为李谪仙、苏坡仙、杨戍仙,为唐代、宋代并我朝特出,可怪也哉!” 李贽恨不得“余是以窃附景仰之私……俨然如游其门,蹑而从之”。(《读《升庵集》》  袁宏道:“人有言曰:‘胸中无万卷书,不得雌黄人物。’然书至万卷,不几三十乘乎?除张司空外,更几人哉。吾于汉刘向、唐王仆射、宋苏子瞻见之,然自子瞻迄今又三百余年矣,吾于杨升庵、李卓吾见之。”(《袁宏道集笺校》卷五十五)  王夫之称杨慎诗“三百年来最上乘”。(王夫之《明诗评选》卷五)  周逊《刻词品序》中称他为“当代词宗”。  王世贞:“明兴,称博学、饶著述者,盖无如杨用修。”  焦竑十分推崇杨慎,曾花很长时间专心搜集杨氏著作,经过校对订正,编辑成《升庵外集》一百卷,刻板传世,并在《升庵外集题识》中盛赞道:“明兴,博雅饶著达者无如杨升庵先生。”  顾起元在《升庵外集序》中说:“国初迄于嘉隆,文人学士著述之富,毋逾升庵先生者。”李慈铭:“有明博雅之士,首推升庵;所著《丹铅录》、《谭苑醒酬》诸书征引该博,洵近世所罕有。”  胡薇元《岁寒居词话》说:“明人词,以杨用修升庵为第一。”  钱允治《类编笺释国朝诗余》选杨慎词达118首,占了整部词选的四分之一。

归有光的评价

王世贞最初因为文学观点与归有光相左而讨厌他,后来却又不得不佩服他,认为归有光可与韩愈、欧阳修相提并论。值得一提的是,王世贞晚年时文风亦有转变,主张“文必秦汉”的他甚至沉迷阅读苏轼的文章。

林则徐曾在嘉定归有光祠题一联:  “儒术岂虚谈?水利书成,功在三江宜血食;  经师偏晚达,专家论定,狂如七子也心降。”

对归有光在水利方面的贡献和经学方面的成就作出了高度评价,认为归有光以儒术成就功业。

曾棨的评价

酒与文化,自古结下了不解奇缘。酒兴诱发文才,奇才更催豪饮。我们的文明古国,酒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唐朝诗仙李白斗酒诗百篇。明朝状元曾棨(1372~1432年),永丰龙潭(今江西永丰县富溪乡曾家村)人,以豪饮与奇才闻名于世。

豪饮振邦交“虏使”酒探路。曾棨在当朝以饮酒海量著称。明朝永乐年间有一个“虏使”(大国对来访的外交官的贬称)到京,欲侦探朝廷的虚实。他自认饮酒有海量才是表现一个民族的豪强剽悍,而自己便以豪饮为其强项。因此,首先即以酒探路,步步紧逼,以期逞能。奏凯而归。朝廷也深察其用意,自然就派曾棨前往陪饮。他便当仁不让,欣然奉陪。席间宾主频频举杯,觥筹交错,饮至酒酣耳热之际,外使自况本民族的豪饮海量,剽悍强劲,不可一世。  曾棨酒气豪。曾棨则极尽主人之谊,多多敬酒,待至客人自觉难以为继,有了几分醉意,这才奉劝起来:大明朝廷一贯主张睦邻友好,和平相处,双方互助,边陲百姓大家安居乐业,岂不妙哉!客人听了深悟点头。主人更给客人斟满酒奉劝,宾主一饮而尽,酒至数巡,客人已不堪酒力,而主人谈笑风生,怡然自乐,酒意末阑,潇洒豪放。客人至此则深为感服,并恳切表示:回去一定如实禀报,大明朝廷宽宏大量,以使双方和睦共处,造福百姓。

康海的评价

  前七子的文学主张和创作实践都有现实意义,但由于过分强调复古,文学的创造性显得不足,有的甚至沦为“高处是古人影子耳,其下者已落近代之口”,给文坛带来新的流弊。

边贡的评价

  边贡一生仕途顺利,晚年更是官显事闲,他所作的诗歌,调子平淡和粹,内容较为贫乏。他创作的乐府、古诗比李梦阳、何景明既少且差。偶尔写出的《筑桥怨》、《牵夫谣》,也是点缀历来乐府讽谕传统的应景之作,并无创作者的真情实感融贯其中,无多少艺术感染力。较能表现他的风格的是五七言律绝,曾受到不少诗评者的褒扬。但取材狭窄,大抵是赠、送、简、和、答、寄等应酬之词,或为逢元旦、生日、寒食等例行的抒怀之作。其中有一些诗歌吐露了诗人生活中的淡淡哀愁,但多数是无病呻吟。他也写了少量好诗,如“丞相英灵迥未消,绎帷灯火飒寒飚。乾坤浩荡身难寄,道路间关梦且遥,花外子规燕市月,水边精卫浙江潮。祠堂亦有西湖树,不遣南枝向北朝”(《倡文山祠》)。兴象飘逸,语亦清圆,也包孕着诗人对爱国民族英雄的崇敬心情。但总的说来,在“弘(治)、正(德)四杰(李梦阳、何景明、徐祯卿、边贡)”中,他的创作成就较差。著作有《华泉集》。

唐顺之的后世评价

  唐顺之学识渊博,对天文、地理、数学、历法、兵法及乐律皆有研究。唐顺之的文学主张早年曾受前七子影响,标榜秦汉,赞同";文必秦汉,诗必盛唐";。中年以后,受王慎中影响,察觉七子诗文流弊,尤其是散文方面,七子抄袭、模拟古人,故作诘屈之语。于是抛弃旧见,公开对七子拟古主义表示不满,提出师法唐宋而要";文从字顺";的主张。他是明中叶重要散文家。与王慎中、茅坤、归有光等同为明代重要文学流派唐宋派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