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主要内容

荀况的儒学地位

荀子在儒学体系中的地位,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加以理解:

1.荀学具有学术批判精神,具备兼容并包的意识,体现了战国百家争鸣走向学术交融的历史趋势。无论从哪个角度考察,《荀子非十二子》的学术史、思想史价值应该给予发掘。

2.荀子对儒学经典的传授居功甚伟。汉代儒学,不仅“礼学”出自荀学,“诗经学”乃至于“春秋学”都与荀学有关。清儒汪中著《荀卿子通论》认为“荀卿之学,出于孔氏,而尤有功于诸经”,并对荀子的“传经”作了详细考证,为经学史研究的学者所基本同意。当代大儒徐复观也曾高度评价荀子在经学史上的地位。

3.荀子密切关注现实世界的变化,充满事功精神。荀子讲学于齐、仕宦于楚、议兵于赵、议政于燕、论风俗于秦,对当时社会的影响不在孔孟之下。孔子不入秦,荀子却对秦政、秦俗多予褒奖,而同时批评其“无儒”。这说明他在坚持儒学的基本信念的前提之下,还在努力争取扩大儒家的政治空间。俯仰于政治与学术之间,荀子所体现的务实精神,应该是汉代儒宗董仲舒的取法对象。他们都为儒学适应时代环境、进而寻求新的发展作出了贡献。

作者相关标签

荀况的儒学地位的相关内容

杨慎的儒学思想

揭示理学和心学都存在着“重虚谈”、“多议论”、“学而无实”、“学而无用”的弊端。杨慎说: 骛于高远,则有躐等凭虚之忧;专于考索,则有遗本溺心之患。故曰:“君子以尊德性而道问学”。故高远之弊,其究也,以六经为注脚,以空索为一贯,谓形器法度皆刍狗之余,视听言动非性命之理,所谓其高过于大,学而无实,世之禅学以之。考索之弊,其究也,涉猎记诵以杂博相高,割裂装缀以华靡相胜,如华藻之绘明星,伎儿之舞呀鼓,所倡其功倍于(而效)小,学而无用,世以俗学以之。  “尊德性而道问学”,本为《中庸》所谓,但宋儒中,朱熹主张以究理问学为主,提倡研读经传,一依圣贤遗教去做,有偏重于“道问学”的倾向,陆九渊讥评其支离破碎;陆九渊主张学者从经典中解脱出来,求诸本心,认为“学苛知本,‘六经’皆我注脚”,有“尊德性”的倾向,朱熹斥责其尽废讲学。自南宋朱、陆相争以来,两家之学渐成水火之势,“宗朱者诋陆为狂禅,宗陆者以朱为俗学,两家之学各成门户,几如冰炭矣”。这对儒学发展影响甚大,诚如程敏政所说:“朱、陆之辨,学者持之至今。……其流至于尊德性、道问学为两途,或沦于空虚、或溺于训诂,卒无以得真是之归。此道所以不明不行。”  杨慎在这里则对朱、陆都进行了批评,指出陆学之弊在于“以空索为一贯”,趋简凭虚而入于禅,“学而无实”;朱学之弊在于“以杂博相高”,遗本溺心而流于俗,“学而无用”。在他看来,“经学之拘晦,实自朱始”,“新学(此指象山心学)削经铲史,驱儒归禅”,两者对学术风气和儒学的发展都产生了不良影响。这样,杨慎便全面否定了宋儒所倡通学。  对于当世流行的“道学”(即理学)和“心学”,杨慎亦持全面否定态度。他说:“道学、心学,理一名殊。明明白白,平平正正,中庸而已矣。更无高远亢(言)妙之说,至易而行难,内外一者也。被之所行,颠倒错乱,于人伦事理大戾。顾巾衣诡服,阔论高谈,饰虚文美观而曰:吾道民、吾心学,使人领会于渺茫恍惚之间而不可琢磨,以求所谓禅悟。此其贼道丧心已甚,乃欺人之行、乱民之俦,圣王之所必诛而不以赦者也,何道学、心学之有?”他认为儒学本是“明明白白,平平正正”,“内外一者也”,但承袭宋儒之学风而流行于明世的所谓“道学”、“心学”,尽管名称不一,形式有异,而其实都是只知“阔论高谈”、“虚饰文词”,只说不行,“教人领会于渺茫恍惚之间而不可着摸”的空洞无用之物。其恶果,一是欺世,二是乱民,故皆为“圣王之所必诛而不以赦者也”。如此之“道学”、“心学”,根本背离了儒学的基本精神。

指出心学“削经铲史,逃儒归禅”,同时又明确点示理学同禅学也实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其指出朱熹《中庸章句》所引程颐“活泼泼地”之类的话就是以佛家语录入章句,他说余尝评之曰:《说文》之解字,《尔雅》之训诂,上以解经、下以修辞,岂不正大简易。……至宋时,僧徒陋劣,乃作语录;儒者亦学僧家作语录……欲求易欲,反为难知;本欲明经,适以晦道矣!甚者因陋就简,以打乖筋斗入诗章,以闭眼合眉入文字,曰:我所述程朱之说,道理之谈,辞达意而已,不求工也。噫,左矣!这里所说的“以打乖筋斗入诗章,以闭眼合眉入文字”是陈献章(白沙心学)所为。可见,在杨慎看来,“学禅家”而导致儒学之“理”难知,圣道几晦,实是程朱理学和陆王心学的通病。  此外,杨慎认为,庄子所谓“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乃切要之言,丘长春所谓“世间之事尚不能究,况天下之事乎”乃正论。而邵雍、朱熹论天则是强不知为知,实为“妄说”。他说:“古论天文者,宣夜周髀浑天之书,甘石洛下闳之流,皆未尝言。非不言也,实所不知也。若邵子、朱子之言,人所不言,亦不必言也;人所不知,亦不必知也。……吾人固不出天地之外,何以知天之真面目欤?且圣贤之‘切问近思’,亦向必求知天下之事耶?”(31)他还对宋儒鬼神之论予以批判,指出朱熹对《中庸》所谓“鬼神为德”之解有悖儒家作书之旨,曰:“宋儒解‘鬼神’二字,支离太甚,既以‘二气’言,又以‘造化’言;……既曰‘人物’,又曰‘造化之迹’。则有形有声,视之可见,听之可闻矣,岂不与《中庸》背驰矣?且《中庸》一书,本是平常之理,而引之高深虚地文字,又岂子思作书之旨乎?……故朱子引程、张‘二气’、‘良能’、‘造化之迹’诸说,移以解《易》之‘鬼神’则可,解《中庸》之‘鬼神’则不可。”所以,杨慎讥笑宋儒“杂博”、“支离”、“割裂”,如同“伎儿之舞迓鼓”,既“无古人之学,而效古人之言,如村人学官衙鼓节也”。(33)如此,不流入禅,借助于佛家之言以装饰门面,又怎么可能呢?

擒贼先擒王,对集理学之大成的朱熹批判最多最烈。杨慎不仅从学术、思想的诸多方面批评朱熹,如在《陈同甫与朱子书》中讥朱熹自立门户,在《文公著书》中责朱熹“违公是远情”,在《俗儒泥世》里中斥朱熹“迂”,在《大招》、《禹碑》、《大颠书》中批评朱熹文学艺术上的失误,在《圣贤之君六七作》中指出朱熹史学上的纰漏。如何等等,难以详述,而且,他更一针见血地揭示道:朱熹之学“失之专”,“失之专者,一骋意(己)见,扫灭前贤”,用其自己的理学思想来诠释儒家经典,否定汉唐诸儒经说,以确立其自己的思想权威,而后儒不察,‘失之陋’,‘失之陋者,惟从宋人,不知有汉唐前说也’,只能仰朱熹之鼻息了:“高者谈性命,祖宋人语录;卑者习举业,抄宋人之策论”。这必然要导致“经学之拘晦”。

对明代中后叶风靡一时的阳明心学有所批判。杨慎借云南副使陈梦祥《六经》“一字一义皆圣贤实理之所寓,实心之所发”的话,职责陈献章“六经皆虚”论实“非圣人之蕴”,乃“佛者幻妄之意”。他说:“儒教实,以其实天下之虚;禅教虚,以其虚天下之实。陈白沙诗曰:‘六经缘在虚无里’,是欲率古今天下而入禅教也,岂儒家之学哉!”杨慎更怒斥王阳明为“霸儒”、“儒枭”,批评其以儒为表、以佛为里,证性见心、“驱儒归禅”,背叛了儒家的经义,说:“迩者霸儒创为新学,削经划史,驱儒归禅,缘其作俑,急于鸣俦, 俾其易人,而一时奔名走誉者,……靡然从之。”他又寓庄于谐地对人们何以会对阳明心学“靡然从之”作了分析,引其友之语道: 余友蒋兆晕芝善戏语而有妙理,尝论讲学之异曰:“宋儒‘格物致知’之说,久厌听闻,‘良知’及‘知行合一’之说一出,新人耳目。如时鱼鲜笋,肥美爽口,盘肴陈前,味如嚼冰,蚁而厌饫,依旧是鹅鸭菜疏上也。又如真旦看厌,却爱装旦;此北《西厢》听厌,乃唱南《西厢》。观听既久,依旧是真旦、北《西厢》出也。公多与辩,但徐徐俟之。”  在《云南乡试录序》中更揭示阳明集心学之大成,鼓倡“心即理”、“致良知”、“知行合一”诸说造成了明代中后叶知识界的空疏浅陋,谓:“今士习何如哉!其高者凌虚厉空,师心去迹,厌观理之烦,贪居敬之约,渐近清谈,遂流禅学矣。卑焉者则掇拾丛残,诵贯酒魂,陈陈相因,辞不辨心,纷纷竞录,问则口,此何异叟诵诗、阍寺传令乎?究高者既如此,卑论者又如此,视汉唐诸儒且恧焉,况三代之英乎!”

荀况的儒学地位

荀子在儒学体系中的地位,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加以理解:

1.荀学具有学术批判精神,具备兼容并包的意识,体现了战国百家争鸣走向学术交融的历史趋势。无论从哪个角度考察,《荀子非十二子》的学术史、思想史价值应该给予发掘。

2.荀子对儒学经典的传授居功甚伟。汉代儒学,不仅“礼学”出自荀学,“诗经学”乃至于“春秋学”都与荀学有关。清儒汪中著《荀卿子通论》认为“荀卿之学,出于孔氏,而尤有功于诸经”,并对荀子的“传经”作了详细考证,为经学史研究的学者所基本同意。当代大儒徐复观也曾高度评价荀子在经学史上的地位。

3.荀子密切关注现实世界的变化,充满事功精神。荀子讲学于齐、仕宦于楚、议兵于赵、议政于燕、论风俗于秦,对当时社会的影响不在孔孟之下。孔子不入秦,荀子却对秦政、秦俗多予褒奖,而同时批评其“无儒”。这说明他在坚持儒学的基本信念的前提之下,还在努力争取扩大儒家的政治空间。俯仰于政治与学术之间,荀子所体现的务实精神,应该是汉代儒宗董仲舒的取法对象。他们都为儒学适应时代环境、进而寻求新的发展作出了贡献。

荀子的儒学地位

荀子在儒学体系中的地位,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加以理解:

1.荀学具有学术批判精神,具备兼容并包的意识,体现了战国百家争鸣走向学术交融的历史趋势。无论从哪个角度考察,《荀子非十二子》的学术史、思想史价值应该给予发掘。

2.荀子对儒学经典的传授居功甚伟。汉代儒学,不仅“礼学”出自荀学,“诗经学”乃至于“春秋学”都与荀学有关。清儒汪中著《荀卿子通论》认为“荀卿之学,出于孔氏,而尤有功于诸经”,并对荀子的“传经”作了详细考证,为经学史研究的学者所基本同意。当代大儒徐复观也曾高度评价荀子在经学史上的地位。

3.荀子密切关注现实世界的变化,充满事功精神。荀子讲学于齐、仕宦于楚、议兵于赵、议政于燕、论风俗于秦,对当时社会的影响不在孔孟之下。孔子不入秦,荀子却对秦政、秦俗多予褒奖,而同时批评其“无儒”。这说明他在坚持儒学的基本信念的前提之下,还在努力争取扩大儒家的政治空间。俯仰于政治与学术之间,荀子所体现的务实精神,应该是汉代儒宗董仲舒的取法对象。他们都为儒学适应时代环境、进而寻求新的发展作出了贡献。

王晙的后世地位

779年(唐大历十四年),唐代宗评定前代功臣,王晙与李孝恭、尉迟敬德等十四位凌烟阁功臣同列第二等二十四人之内。

780年(唐建中元年),王晙与裴寂、刘文静等三十四人被定为功臣上等。

782年(唐建中三年),唐德宗追封古代名将六十四人,并为他们设庙享奠,其中就包括“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中山公王晙”。

1123年(北宋宣和五年),宋室依照唐代惯例,为古代名将设庙,七十二位名将中亦包括王晙。

北宋年间成书的《十七史百将传》中,王晙亦位列其中。

萧华的后世地位

大中二年(848年),唐宣宗将三十七位功臣的画像挂在凌烟阁内,萧华位列其中。

郭震的后世地位

779年(唐大历十四年),唐代宗评定前代功臣,郭元振与李孝恭、尉迟敬德等十四位凌烟阁功臣同列第二等二十四人之内。

780年(唐建中元年),郭元振与裴寂、刘文静等三十四人被定为功臣上等。

782年(唐建中三年),唐德宗追封古代名将六十四人,并为他们设庙享奠,其中就包括“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代国公郭元振”。

848年(唐大中二年),唐宣宗择取功臣三十七人,将他们的画像挂在凌烟阁,郭元振名列其中。

1123年(北宋宣和五年),宋室依照唐代惯例,为古代名将设庙,七十二位名将中亦包括郭元振。

北宋年间成书的《十七史百将传》中,郭元振亦位列其中。

郭元振的后世地位

779年(唐大历十四年),唐代宗评定前代功臣,郭元振与李孝恭、尉迟敬德等十四位凌烟阁功臣同列第二等二十四人之内。

780年(唐建中元年),郭元振与裴寂、刘文静等三十四人被定为功臣上等。

782年(唐建中三年),唐德宗追封古代名将六十四人,并为他们设庙享奠,其中就包括“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代国公郭元振”。

848年(唐大中二年),唐宣宗择取功臣三十七人,将他们的画像挂在凌烟阁,郭元振名列其中。

1123年(北宋宣和五年),宋室依照唐代惯例,为古代名将设庙,七十二位名将中亦包括郭元振。

北宋年间成书的《十七史百将传》中,郭元振亦位列其中。

郭子仪的后世地位

唐朝建中三年(782年),礼仪使颜真卿向唐德宗建议,追封古代名将六十四人,并为他们设庙享奠,当中就包括“太尉中书令尚父汾阳郡王郭子仪”。

北宋宣和五年(1123年),宋室依照唐代惯例,为古代名将设庙,七十二位名将中亦包括郭子仪。

北宋年间成书的《十七史百将传》中,郭子仪亦位列其中。

明朝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明太祖取古今功臣三十七人配享历代帝王庙,其中就有郭子仪。

清朝康熙年间,遵循明朝旧例,取古今功臣四十一人配享历代帝王庙,其中有郭子仪。

清朝光绪年间,长乐县立庙祭祀郭子仪。

裴度的后世地位

会昌六年(公元846年)十月,裴度与杜黄裳、李愬、高崇文等配享宪宗庭庙。

康熙六十一年(公元1722年),裴度与历代功臣四十人从祀历代帝王庙。

刘幽求的后世地位

779年(大历十四年),唐代宗评定前代功臣,刘幽求位列第一等十一人之内。

780年(建中元年),刘幽求与裴寂、刘文静等三十四人被唐德宗定为功臣上等。

848年(大中二年),唐宣宗将三十七位功臣的画像挂在凌烟阁内,其中就有“尚书左仆射刘幽求”。

叶法善的唐代著名道士叶法善的宗教领袖地位

叶法善作为世代相传的著名道士,受到李唐皇朝的重视当始于高宗李治一朝。高宗李治(650-683)嗣位之初,政权执掌在长孙无忌、禇遂良等贞观老臣手中,其基本国策仍是沿袭贞规遗规,在宗教政策上继续奉行崇道抑佛的政策。高宗一朝对于道教主要做了以下四件事:

第一,尊封老子为“太上玄元皇帝”,并立祠庙加以祭祀,首开唐王朝统治者给老君册封尊号之先河。

第二,尊《老子》为上经,令王公百僚皆习,规定为科举考试之内容。

第三,提高道士地位,优宠道士。据《佛祖统纪》卷三九载:仪凤三年,高宗令道士隶属宗正寺,班列于诸王之次。唐代的宗正寺是管理皇宗族事务的机构,高宗将道士划归宗正寺管理,实是将男女道士视为自己的本家。如此,道士的地位得到大大地提高。在优宠道士方面,高宗不仅优礼在世道上,而且对已逝道士亦加以追封。受高宗优宠的道士主要有:万天师、刘道合、潘师正、尹文操、叶法善等人。叶法善,世为道士。显庆中,高宗闻其名,征诣京城,将加爵位,因辞不受,求为道士。弘道元年(683),令叶法善封南岳,辟地四十里充宫观长生之地。

第四,兴建道观。高宗时,兴起修建道观高潮。

叶法善道教宗教领袖的地位的确立始于高宗一朝,在后续的睿宗李旦(710-712),玄宗李隆基(712-756)得到了巩固和逐步走向顶峰。

睿宗李旦,是位佛、道二教皆信奉的皇帝,认为:“释典玄宗,理均迹异,拯人化俗,教别功齐。”但睿宗尤崇信道教。据史书记载,他不仅对道教理身理国理论十分赞赏,以此作为他的理国之要,而且其登上帝位也与道教有关。《新唐书·叶法善传》载:“睿宗立,或言(叶法善)阴有助力。”《旧唐书·方伎传》曾载:“……睿宗即位,称法善有冥助之力,先天二年,拜鸿胪卿,封越国公。”

唐玄宗对叶法善亦宠幸有加,先天元年(712),认为叶法善有“得包贞素,学究无微”的学问与道行,以及“预睹衅萌,亟申忠款”的美德,因此加以封赏,封叶法善为越国公。开元八年(720),在叶法善仙逝后,唐玄宗在《赠叶法善越州都督制》中还肯定其:“天真精密,妙理幽畅,包括秘要,发挥灵符。因以冥默难原,希夷罕测;而情栖蓬阆,迹混朝伍”的高超道术,而且进而表彰他“保皇冠而不拔,加紫绶而非荣。卓尔孤芳,冷然独往。胜气绝俗,贞风无尘。金骨外耸,珠光内映”的崇高美德,以及对唐皇朝“以理国之法,数奏昌言。谋参隐讽,事宜宏益”的政治作用,表达了自己“何莫懋遗,歼良奄及。永惟平昔,感怆于怀”的悲痛心情,最后表示要“宜申礼命,式贲泉壤。”赠叶法善以“越州都督”的封号。开元二十七年(739),唐玄宗还思念仙逝的叶法善,特为之亲撰《叶尊师碑》以祭奠之。

从以上的材料和李唐皇朝自高宗李治始,继睿宗、玄宗对叶法善的持重和封赏以及所记述之事迹而言,叶法善应当为当时大唐社会的著名宗教领袖和政治活动家之一,并且对唐朝的政治、宗教、文化的发展,发挥了他的独特的作用与影响。

杨素的后世地位

公元782年(建中三年),礼仪使颜真卿向唐德宗建议,追封古代名将六十四人,并为他们设庙享奠,当中就包括“隋司空尚书令越国公杨素”。时代被列入庙享名单的只有韩擒虎、史万岁、贺若弼而已。及至公元1123年(宣和五年),宋室依照唐代惯例,为古代名将设庙,七十二位名将中亦包括杨素。在北宋年间成书的《十七史百将传》中,杨素亦位列其中。

张浚的后代地位

宋代

宋理宗时,以张浚、赵鼎为宰相典范,并将张浚列为宋朝昭勋阁二十四人之一,图功臣神像于昭勋阁。宋理宗时期著名政治家,理学大师魏了翁为纪念张浚、张栻,修建紫岩书院,并为之作赞。南宋淳熙年间,在张浚、故乡四川绵竹始建进德堂,祭祀张浚。南宋后期,朝廷在汉中建“张浚祠”以纪念张浚。

元代

元朝时,为追念张浚,光禄大夫赵世延捐俸在张浚故乡绵竹修建书院,因张浚自号紫岩先生,竣工后朝廷就下诏赐名为“紫岩书院”。延祜五年(1318年),元名相张养浩所作《敕赐成都紫岩书院记》有载。

明代

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明太祖取古今功臣三十七人配享历代帝王庙,其中便有张浚,并将他的事迹载入《永乐大典》国朝忠传。明英宗时,下旨免张浚后裔差役。嘉靖三年(1524年),明世宗下诏修复张浚父子坟墓,敕建“张浚祠”,并下旨建“南轩书院”,御书匾额,命其墓地为“官山”。将宁乡张浚、张栻父子祠墓及绵竹大柏林张浚父张咸墓两处纳入国家祀典;由首辅杨廷和撰写了重修张浚祠堂记。

清代

清顺治时,张浚等四十一位历代功臣从祀帝王庙。清乾隆十一年(1746),巡抚追捕锡绂于都司衙门旧房,恢复城南书院。嘉庆二十五年,巡抚左杏庄在妙高峰故地复建,并在峰上建“南轩夫子祠”,前为文星阁,道光御书“丽泽风长”匾额。同治八年重建了张浚张南轩墓,并下诏书:“大小文武官员至此止步下车”参拜。清朝政府还优待张浚后人,免除张浚后人的一切差徭杂役。

清朝时,汉州(今四川广汉)建有“三贤堂”,主祀杨绘、宇文之邵、张浚。

阎立本的人物地位

阎立本在艺术上继承南北朝的优秀传统,认真切磋加以吸收和发展。从传为他的作品所显示的刚劲的铁线描,较之前朝具有丰富的表现力,古雅的设色沉着而又变化,人物的精神状态有着细致的刻画,都超过了南北朝和隋的水平,因而被誉为“丹青神化”而为“天下取则”,在绘画史上具有重要地位。

关汉卿的文学地位

关汉卿是中国文学史和戏剧史上一位伟大的作家,他一生创作了许多杂剧和散曲,成就卓越。他的剧作为元杂剧的繁荣与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是元代杂剧的奠基人。他在生时就是戏曲界的领袖人物,《录鬼簿》中贾仲明吊词说他是“驱梨园领袖,总编修师首,捻杂剧班头”,“姓名香四大神物”。从元代周德清的《中原音韵》、明代何良俊的《四友斋丛说》到近代王国维的《宋元戏曲史》,都把他列为“元曲四大家”之首。著名的杂剧作家高文秀被称为“小汉卿”,杭州名作家沈和甫被称为“蛮子汉卿”,可见关汉卿在当时就已享有崇高的地位。

关汉卿一生创作了60多个杂剧,从民间传说、历史资料和元代现实生活里汲取了许多素材,真实地表现了元代人民反对封建阶级压迫与民族压迫的斗争。关汉卿从不写作神仙道化与隐居乐道的题材。他的严肃的创作态度与批判现实的战斗精神对后世有巨大影响。

关汉卿是一位杰出的戏剧艺术家,他的悲剧《窦娥冤》“列之于世界大悲剧中亦无愧色” (王国维《宋元戏曲史》),是中国古典悲剧的典范;他的喜剧轻松、风趣、幽默,是后代喜剧的楷模。他的杂剧无论在艺术构思、戏剧冲突、人物塑造、语言运用等许多方面,都为后世提供了许多宝贵的艺术经验。他的许多杂剧经过改编一直在舞台上演出,为人民所喜爱,给人以强烈的美的享受。但是,元明清三代只有少数慧眼独具的评论家能正确评价关汉卿。有的人站在封建统治阶级立场上贬低他的影响,如朱权说“观其词语,乃可上可下之才”(《太和正音谱·古今群英乐府格势》);明代有的封建文人还肆意篡改他的作品,把《窦娥冤》改成一部“翁做高官婿状元,夫妻母子重相会”的庸俗喜剧《金锁记》,磨平原作反抗的棱角,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关汉卿的作品是一个丰富多彩的艺术宝库,早在一百多年前,他的《窦娥冤》等作品已被翻译介绍到欧洲。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关汉卿的研究工作受到高度重视,出版了他的戏曲全集。1958年,关汉卿被世界和平理事会提名为“世界文化名人”,北京隆重举行了关汉卿戏剧活动700年纪念大会。他的作品已成为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共同的精神财富。

赵壹的文学地位

《后汉书》本传说赵壹著赋、颂、箴、诔、书、论及杂文十六篇。《隋书·经籍志》载梁有《上计赵壹集》二卷,录一卷,至隋已佚。而新、旧《唐书》并有著录。今存赋四篇(两篇残),书三通(一篇为残句)及论文《非草书》。其中《解摈》不以赋名,实亦赋类。据先人所辑,存残句二十余字。《非草书》一文论草书的产生、特征与在当时的流弊,体现了历史的观点和经世致用的思想,是至今仍有启发意义的学术论文。

赵壹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这首先由于他强烈的现实主义批判精神。钟嵘《诗品》说:“元叔散愤兰蕙,指斥囊钱。苦言切句,良亦勤矣。”刘熙载《艺概》说:“后汉赵元叔《穷鸟赋》及《刺世疾邪赋》,读之知为抗脏之士。惟径直露骨,未能如屈贾之味馀文外耳。”其实文学作品有多种不同的风格,联系东汉末年黑暗腐败的政治来看,赵壹作品所表现的这种风格,是对“哀而不伤”、“怨而不怒”的诗教的一个冲破。清代乾隆年间湖北一位私塾先生读《刺世疾邪赋》深受感动,在“宁饥寒于尧舜之荒岁月兮,不饱暧于当今之丰年”上面批了“古今同慨”的字样,被人告发,他和他的家人都被外以极刑。可见赵壹赋的影响与反动统治阶级对他痛恨的程度。其次,他的《刺世疾邪赋》是汉赋由铺采摛文的大赋向抒情的小赋转变中的代表作,是赋史上政治抒情之作的篇,其对春秋战国以来历史的批判,对阮籍的《大人先生传》等有一定影响。祢衡《鹦鹉赋》、曹植的《野田黄雀行》、何逊的《穷鸟赋》都受赵壹《穷鸟赋》的影响;刘宋末年,卞彬每忤萧道成之旨,“因此摈弃数年,不得仕进,乃拟赵壹《穷鸟》为《枯鱼赋》以喻意”。再次,赵壹也是汉代五言诗的重要作家。附在《刺世疾邪赋》后的两首五言诗,在《古诗二九首》和佚名的古诗(所谓“苏李诗”)的羁旅愁怀、人生职寄、儿女之情等主题之外,以其对现实的强烈揭露与批判而丰富了汉诗的风格,增加了汉诗思想的亮色。

张耒的文学地位
  张耒是北宋中晚期重要的文学家,为苏门四学士之一。其论文学创作渊源于三苏,提倡文理并重,以为“文以意为车,意以文为马,理强意乃胜,气盛文如驾”(《与友人论文因以诗投之》)。在《答李推官书》中他又明确申说学文在于明理,“如知文而不务理,求文之工,世未尝有是也”。在文章风格上,他反对奇简,提倡平易;反对曲晦,提倡词达;反对雕琢文辞,力主顺应天理之自然,直抒胸臆,“文章之于人,有满心而发,肆口而成,不待思虑而工,不待雕琢而丽者,皆天理之自然,而情性之道也”(《贺方回乐府序》)。张耒的诗文正是其创作理论的具体体现,长短利弊皆本于此。其文风近似苏辙,苏轼对他有“汪洋冲澹,有一倡三叹之声”的称誉(《答张文潜书》),张表臣也称其文“雄深雅健,纤秾瑰丽,无所不有”(《张右史文集序》)。他擅长辞赋,《哀伯牙赋》抒发曲高者孤独无与,媚众者身安得志的愤闷,《鸣蛙赋》运用各类比喻形容蛙鸣,《雨望赋》描写风雨气势,在立意遣辞上都有超过唐人辞赋之处(《复小斋赋话》)。议论文立意警辟,文笔高奇,如《论法》、《敦俗论》、《悯刑论》诸篇,均为佳作。张耒的诗歌创作成就卓著,汪藻称其诗“体制敷腴,音节疏亮,则后之学公者,皆莫能仿佛”(《柯山张文潜集书后》)。《宋史》本传也说他至晚年,诗风益务平淡,效白居易体,乐府效张籍。诗歌取材广泛,在很多诗篇中反映了当时下层百姓的生活,像《仓前村民输麦行》、《劳歌》、《和晁应之悯农》诸篇,无论是题材,还是表现风格,都与唐代新乐府诗极为相近。张耒诗以平易流丽明快见长,很少使用硬语僻典,苏轼称赞他“气韵雄拔,疏通秀明”(《曲洧旧闻》卷五引),晁补之亦谓“君诗容易不著意,忽似春风花自开”(《题文潜诗册后》)。他作诗喜欢学习唐人,在集中有很多模仿杜甫、李白、韦应物的篇章,开北宋诗人学习唐调风气之先。他注重炼句,吕本中《童蒙诗训》云:“文潜诗自然奇逸,非他人可及,如‘秋明树外天’,‘客灯青映壁,城角冷吟霜’,‘浅山塞带水,旱日白吹风’,‘川坞半夜雨,卧冷五更秋’之类,迥出时流”(《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五一)。此类佳句可谓俯拾皆是。但是张耒的诗过分强调“满心而发,肆意而成”,因此部分作品显得粗率质直,朱熹曾批评说“张文潜诗有好底多,但颇率尔”,又云“张文潜诗只一笔写去,重意、重字皆不问,然好处亦是绝好”(《朱子语类》卷一四○)。张耒词作不多,词风柔情深婉,与秦观词相近。其《风流子》(木叶亭皋下)叙写秋思离愁,铺景朗倩,烘托愁绪无极(《草堂诗余》正集卷六沈际飞评)。张耒的文集,在南宋时即有多种刻本传世:罗仲洪刊本《柯山集》十卷,汪藻刊本《张龙阁集》三十卷,张表臣刊本《张右史文集》七十卷,井晦之刊本《谯郡先生集》一百卷(均见周紫芝《书谯郡先生文集后》)。
魏知古的后世地位

780年(建中元年),魏知古与房玄龄、杜如晦等三十七位宰臣被唐德宗定为上等。

848年(大中二年),魏知古与李岘、王珪等三十七位功臣被唐宣宗图像于凌烟阁。

马援的后世地位

公元782年(唐建中三年),礼仪使颜真卿向唐德宗建议,追封古代名将六十四人,并为他们设庙享奠,当中就包括“伏波将军新息侯马援”。  公元1083年(北宋元丰六年),宋神宗追封马援为忠显王。  公元1120年(宣和二年),宋徽宗封马援为忠显佑顺王。  公元1123年(宣和五年),宋室依照唐代惯例,为古代名将设庙,七十二位名将中亦包括马援。  北宋年间成书的《十七史百将传》中,马援亦位列其中。

欧阳衮的历史地位

欧阳衮在中国文学史上有重要的地位。他大力倡导诗文革新运动,改革了唐末到宋初的形式主义文风和诗风,取得了显著成绩。由于他在政治上的地位和散文创作上的巨大成就,使他在宋代的地位有似于唐代的韩愈。北宋以及南宋后很多文人学者都很称赞他的散文的平易风格。他的文风,还一直影响到元、明、清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