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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的之死

宋江之死应该是没有悔意的,带着几个剩下的兄弟饮下毒酒非他所愿。相信宋江对性命的追求必定大于声名,这一点几乎适用奔向梁山的多数人,要不然也不会上梁山混江湖。那么,认为宋江饮下毒酒求声名或者以此向死去的兄弟谢罪的想法脱离了人性的本源。在宋江的道统价值判断里,他已然知道朝廷险恶,可是他又过分自视甚高了,或者说他觉得他仍然有极大的价值,或者说他相信自己的衷心可以感动庙堂之上的朝廷。

事实上,宋江从未进入朝廷的内部,他试图进入的正是他一直所求而朝廷拒绝的。一日为贼,终生便不能翻身,这是那个时代最严肃的秩序。当然,宋江会认为自己以前在官场,上梁山是情势所逼,可是对朝廷而言,这根本不是符合秩序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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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的之死

把高启送上刑场的是一篇《郡治上梁文》,古代平常人家盖房子上大梁时,都要摆上猪头祭神,点上炮竹驱鬼,作为苏州治所的官方办公大楼建造,更要有一篇像样的上梁文才是那么一回事。时任苏州知府的魏观,便把高启这位隐居在此地的资深文人请出来挥墨献宝。这本是一件很正常、很平常的事情,却让朱元璋抓住了把柄。其一,魏观修建的知府治所选在了张士诚宫殿遗址,而张士诚正是朱元璋当年的死对头;其二,高启写得那篇《上梁文》上,有“龙蟠虎踞”的字眼,犯了朱元璋大忌。

按照朱元璋的逻辑,“龙蟠虎踞”之地当为帝王所居,你高启把张士诚住过的地方也称“龙蟠虎踞”,岂非大逆不道?岂不是另“有异图”?用现在话说,就是“有不可告人的企图”。真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那么,朱元璋为什么会抓住高启的“小辫子”,迫不及待、冠冕堂皇的非要置其于死地呢?据《明史·高启本传》透露:“启尝赋诗,有所讽刺,帝之未发也。”就是说,《上梁文》中的敏感字眼,只是高启被杀的导火线,而真正的祸根其实早就已经埋下了。朱元璋以此为由磨刀杀人,很明显的是在“秋后算帐”。

朱元璋从一开始就不太喜欢高启,这除了高启不肯接受户部右侍郎一职,不给皇帝面子,不愿顺从,不肯合作外,还在于他写得诗多次有意无意的触动和冒犯了朱元璋。高启曾写过一首《题宫女图》的诗:“小犬隔花空吠影,夜深宫禁有谁来?”这本是一首针对元顺帝宫闱隐私的闲散之作,与明初宫掖毫不相干,可朱元璋偏偏要对号入座,认为高启是在借古讽今挖苦自己,所以记恨在心。再者,高启在《青丘子歌》有“不闻龙虎苦战斗”的诗句,又遭到了朱元璋的强烈厌恶。因为高启写这首诗之时,正是朱元璋率军与元军、陈友谅、张士诚三方强敌在“苦战、苦斗”之际,在朱元璋看来,你高启作为诗人不来呐喊助威倒也罢了,竟然表示不闻不问,你的政治、思想、行动与明政府是怎么保持高度一致的?另外,高启在诗中还有“不肯折腰为五斗米”的句子,表示对做官毫无兴趣,这也正是朱元璋所忌恨的。

朱元璋嗜杀成瘾,这除了对那些帮他打天下的功臣下狠手以外,他也特别热衷于消灭文人。远的不说,单说“明初四杰”,就都无一幸免的遭到他的黑手。杨基被莫名其妙的罚作苦工,最后死在工所;张羽被糊里糊涂的绑起来扔到长江喂了鱼,尸骨无存;徐贲因犒劳军队不及时,被下狱迫害致死;高启则被活活的腰斩成八段,死得最惨。

一个被皇帝忌恨和惦记了好久的诗人,迟早是会走上生命绝路的。尤其是像高启这样一个性格高昂自傲的诗人,生不逢时的遇到了像朱元璋这样一位号称“中国第一屠夫”的残忍皇帝,那也只有挨刀的份了。

高启学生吕勉回忆高启和王彝被执送南京时,“众汹惧丧魄,先生独不乱。临行在途吟哦不绝。有‘枫桥北望草斑斑,十去行人九不还’,‘自知清彻原无愧,盍请长江鉴此心’之句。”

据有关史料记载,高启被行刑时,是朱元璋亲自去监斩的,这在历史上是不多见的。

朱元璋大概是要亲眼看着这位不合作、不给面子,多次用诗文来讽刺自己的文人是怎样一点一点死去的。历代“屠夫皇帝”的凶残程度,莫过于此。高启被腰斩后,并没有立即死去,他伏在地上用半截身子的力量,用手蘸着自己的鲜血,一连写了三个鲜红而又刺眼的“惨”字。高启事件是明初文人不依附朝廷必须付出的代价,可以说是朱元璋杀鸡儆猴的牺牲品。

高启,这位当时年仅三十九岁、最有声望的诗人被腰斩处死,绝不只是一个一般意义的刑事案件,更是一个政治事件,这是朱元璋向那些不愿顺从的士人发出的明确、冰冷的高压警告。正是高启被腰斩这一惨剧,才切实加速了明初士风的转变。

宋江的之死

宋江之死应该是没有悔意的,带着几个剩下的兄弟饮下毒酒非他所愿。相信宋江对性命的追求必定大于声名,这一点几乎适用奔向梁山的多数人,要不然也不会上梁山混江湖。那么,认为宋江饮下毒酒求声名或者以此向死去的兄弟谢罪的想法脱离了人性的本源。在宋江的道统价值判断里,他已然知道朝廷险恶,可是他又过分自视甚高了,或者说他觉得他仍然有极大的价值,或者说他相信自己的衷心可以感动庙堂之上的朝廷。

事实上,宋江从未进入朝廷的内部,他试图进入的正是他一直所求而朝廷拒绝的。一日为贼,终生便不能翻身,这是那个时代最严肃的秩序。当然,宋江会认为自己以前在官场,上梁山是情势所逼,可是对朝廷而言,这根本不是符合秩序的解释。

吴潜的之死

去年秋,今年秋,湖上人家乐复忧,西湖依旧流。

吴循州,贾循州,十五年前一转头,人生放下休。

这首南宋无名氏所作的《长相思》,里面提及的吴、贾两个“循州”,正是南宋理宗时的状元丞相吴潜与恶贯满盈的大奸臣、蟋蟀宰相贾似道。这一忠一奸,他们相隔15年,先后被贬循州(今广东龙川)。

景定二年(1261年),奸臣贾似道罗织罪名,吴潜被罢相,年近70岁流放到循州。吴潜看到循州城常受东龙江(即东江上游)洪水威胁,东山寺北面和西边的大片农田亦十年九涝,便发动邑人,修建了大路田防洪大堤。吴潜致力为百姓造福,“政绩斐然”,“百姓勒碑纪念”。

贾似道惧怕吴潜会东山再起,指派武臣刘宗申到循州当知州,暗中陷害吴潜。景定三年(1262年),吴潜在循州暴卒。有人认为是被刘宗申毒死的。吴潜早有预知,对人说:“吾将逝也,夜必雷风大作”,是夜,果然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吴潜撰遗表,作诗颂,端坐而逝。他在临终前写有《谢世诗》、《谢世颂》各三首。循州百姓闻此噩耗,无不失声痛哭。

贾似道被贬循州,沿途百姓认为,他经过当地,将带来晦气,于是纷纷张贴檄文驱逐,贾狼狈不堪。当时负责押送贾似道的官员郑虎臣.他们走到一所古寺中歇息时,墙壁上有吴潜贬循州过此地时的题字。郑虎臣大声责问:“贾团练,吴丞相何以到此?”贾似道羞愧难言。9月,贾似道到达福建漳州城南的木棉庵。郑虎臣多次催他自尽,贾似道贪恋余生,不肯寻死。郑虎臣说:“我为天下杀你,虽死何憾!”便将贾似道锤杀。

吴潜之死朝野震惊,时人写下了不少哀悼、纪念他的诗文。南宋后期,曾有两个文韬武略“状元宰相”,一个是吴潜,另一个是文天祥,这两个“状元宰相”都是南宋股肱之臣,虽然后来都遭遇不幸,却万世流芳,为后人景仰,时人将他们的才华和道德比做北宋时期的名相司马光和寇准。

1261年,年近70的吴潜被罢相,流放到循州,仍竭力为百姓造福,受到百姓爱戴,“百姓勒碑纪念,将吴潜曾寓居的仙塔下的古寺,改名为“正相寺”,塔亦因名“正相塔”。1989年,广东省政府将“正相塔”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2004年,休宁县“状元博物馆”落成对公众开放。休宁县高调亮出这张具有浓郁文化特色的名片,一时声誉鹊起。我市“状元宰相”——吴潜,排在了该县十九名文武状元之首。

2008年3月8日,纪念宋状元宰相吴潜诞辰811周年特刊的定稿会在泉州召开。会议参观了泉州市重点文物保单位——吴氏宗祠。宗祠正厅为《状元宰相》匾额,系为南宋状元宰相吴潜所题。

此外,宣城的“状元路”“状元桥”,浙江德清的“状元故里”、江苏溧水、高淳的“吴门三贤”,都因留下状元宰相吴潜的印迹,而成为当地宝贵的文化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