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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

柳宗元的教育成就

柳宗元认为天下万物的生长,都有自身的发展规律,“顺木之天,以致其性。”必须顺应自然规律,否则不仅徒劳无益,还会造成损害。

柳宗元认为,育人和种树的道理是一样的,育人同样要顺应人的发展规律,而不能凭着主观愿望和情感恣意干预和灌输。

柳宗元赞赏韩愈的《师说》之论,也钦佩韩愈不顾流俗、勇于为师的精神,对当时社会上层士大夫“耻于相师”的风气感到痛心。他说:“举世不师,故道益离。”但他在师道观上又有自己的见解和实施方式。他写下了《师友箴》、《答韦中立论师道书》、《答严厚舆秀才论为师道书》等文章,阐述了自己的师道观。其核心观点就是“交以为师”。

柳宗元充分肯定教师的作用。他认为无师便无以明道,要“明道”必从师。

但是,对韩愈不顾世俗嘲骂而“抗颜为师”的作法,他表示自己没有勇气这样做,但他又不是完全放弃为师,而是去为师之名,行为师之实。

柳宗元谢绝的是结成正式师生关系的名分,不敢受拜师之礼。但对来向他请教问道者,他无不尽其所知给予解答,诚恳地指导后学者,确有为师之实。他提出“交以为师”的主张,即师生之间应和朋友之间一样,相互交流、切磋、帮助,在学术研讨上是平等的,而不是单纯的教导与被教导的关系。柳宗元的“师友”说是传统师道观中有很大影响的一种学说,尤其是在高层次的教学活动中,更有借鉴意义。

李世杰的重视教育

读书不多的李世杰在为政期间,深感文化知识的重要,尤其是他在查《沧浪乡志》中措词失当,乾隆帝批评他“文理不通”后,更加促使他在政务之余刻苦攻读,砥砺学问,大有长进,以致史家都不得不称赞他“仕而后学”、“兼资文武”。他深知读书的重要,每到一地作官,都很重视教育。在任镇江知府时,带头捐资创建“宝晋书院”;任安徽宁池太广道时,又创办了“中江书院”,鼓励百姓送子读书,为国家培养人才。

他二十多岁离开家乡,在外地为官数十年,却时时不忘家乡父老乡亲。乾隆44年(1779年)回乡服母丧期间,看到家乡文化落后,捐资在东门狮山麓下修建了一所书院——文峰书院,首开黔西创办书院的先河。同时还出资聘请先生教学,购置学田解决书院师生食宿。在他的大力倡导和影响下,黔西有识士绅纷纷解囊,筹资相继办起了几个书院、学堂,推动了黔西教育文化事业的发展。

黎庶昌的教育理念

黎庶昌除了在散文创作、古籍整理及外交工作中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之外,颇为值得称道的是,他具有与时代同步前进的国际眼光,能够将自己的见闻对照中国封建体制,提出改革中国封建教育的科学建议,并创办“新学”付诸实施,可谓是一位教育改革家。就其在不同时期对待教育的态度而言,大致可分为“尊崇传统教育方式、形成教育改革思想、实践教育改革”三个阶段。

黎庶昌作为来自边远地区-贵州的一名文人学士,要想从根本上改变自己的命运,自然也不可能超脱科举考试的藩篱。因此,他12岁便师从杨开秀(字实田)先生学习传统儒学经典文化和科举应试知识。继杨开秀先生之后,又师从伯父黎询(字雪楼,晚号拙史)。雪楼先生曾在外为官,晚年辞官返家时用薪傣购买了大量古籍带回沙滩,存于锄经堂内并开架让子侄们阅读,黎庶昌当是受益者之一。加之表兄郑珍、内兄莫友芝,家兄庶焘、庶蕃,从兄兆勋等的教导、影响,使得他不仅开拓了阅读视野,更形成了奋发进取、刻苦钻研的良好品质,为之后参加科举考试及向朝廷上《万言书》(即《上穆宗毅皇帝书》和《上穆宗毅皇帝第二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张栻的教育思想

办学指导在办学指导思想方面,主张以“成就人材,以传道济民”为方针。他在《岳麓书院记》中指出:“岂特使子群居佚谈,但决科利禄计乎?亦岂使子习为言语文辞之工而已乎?盖欲成就人材,以传道而济斯民也”。这既是张为岳麓书院制定的办学方针,又是他最根本的教育思想。自隋唐立科举取士制度以后,学校便成了科举的附庸,办学也就是为了科举取士。两宋官学的弊端正表现在士子们“争驰功利之末”,以“异端空虚之说”为是,而以“事天保民之心”为非。张的上述主张便是针对这种弊端而提出来的。其一,他明确提出办学不是为了科举,不能“为决科利禄计”;其二,提出“亦岂使子习为言语之辞之工”,意即反对学校以缀辑文辞为教,而应注重学生的操行培养;其三,提出办学的根本目的是“传道济民”,学校要为社会培养经国济世的人才。

颜之推的教育内容

为了培养“行道以利世”的实用人才,颜之推提倡“实学”的教育内容。他认为培养出来的人才必须“德艺同厚”。所谓“德”,即恢复儒家的传统道德教育,加强孝悌仁义的教育。所谓“艺”,即恢复儒家的经学教育并兼及“百家之书”,以及社会实际生治所需要的各种知识和技艺。

关于“艺”的教育,当然是以五经为主。他认为学习五经,主要是学习其中立身处世的道理,“夫圣贤之书,教人诚孝,慎言检迹,立身扬名,亦已备矣。”但读书不能止限于《五经》,还应博览群书,通“百家之言”。此外,他还重视学习“杂艺”。他认为在社会动荡的非常时期,学习“杂艺”可以使人在战乱“无人庇荫”的情况下“得以自资”,保全个体的生存和士族的政治、经济地位。颜之推倡导的“杂艺”内容相当广泛,主要包括文章、书法、弹琴、博弈、绘画、算术、卜筮、医学、习射、投壶等,这些技艺在生活中有实用意义,也有个人保健、娱乐的价值。但这些“杂艺”“可以兼明,不可以专业”。

值得注意的是,颜之推强调士大夫子弟要“知稼穑之艰难”,学习一些农业生产知识,这与孔子轻视农业生产的态度有所不同。

颜之推的教育主张

提倡尽早施教颜之推认为家庭教育要及早进行,有条件的还应在儿童未出生时就实行胎教。儿童出生之后,便应以明白孝仁礼义的人“导习之”。稍长,看他“识人颜色,知人喜怒”之时,就该加意“教诲”,该做的事就引导他去做,不该做的就不让他做。如此教育下去,到9岁以后,自可“少成若天性,习惯如自然。”  颜之推认为早期教育之所以重要,至少有两条原因:其一,幼童时期学习效果较好,得益较大。他说:“人生小幼,精神专利。长成已后,思虑散逸,固须早教,勿失机也。”他根据幼童阶段与成年以后的不同心理特征,说明幼年时期受外界干扰少,精神专注,记忆力旺盛,能保持长久的记忆。而成年人思想复杂,精神不易集中,记忆力逐渐衰退。其二,人在年幼时期,心理纯净,各种思想观念和行为习惯尚未形成,可塑性很大。颜之推认为这个时期,儿童受到的好的教育与环境影响,抑或坏的教育与环境影响,都会在儿童心灵上打上很深的烙印,长大以后也难以改变。

颜之推的教育方法

颜之推宣扬性三品说,他把人性分为三等,即上智之人,下愚之人和中庸之人。他说:“上智不教而成,下愚虽教无益,中庸之人,不教不知也。”他认为上智之人是无须教育的,因为上智是天赋的英才,不学自知、不教自晓。其次,下愚之人“虽教无益”,尽管教他,都是无效果的,因为“下愚”是无法改变的。颜之推强调中庸之人必须受教育,因为不受教育就会无知识,陷于“不知”的愚昧状态。教育的作用就在于教育中庸之人,使之完善德性,增长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