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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苏辙的评论

治学苏辙生平学问深受其父兄影响,以儒学为主,最倾慕孟子而又遍观百家。他擅长政论和史论,在政论中纵谈天下大事,如《新论》(上)说“当今天下之事,治而不至于安,乱而不至于危,纪纲粗立而不举,无急变而有缓病”,分析当时政局,颇能一针见血。《上皇帝书》说“今世之患,莫急于无财”,亦切中肯綮。史论同父兄一样,针对时弊,古为今用。《六国论》评论齐、楚、燕、赵四国不能支援前方的韩、魏,团结抗秦,暗喻北宋王朝  前方受敌而后方安乐腐败的现实。《三国论》将刘备与刘邦相比,评论刘备“智短而勇不足”,又“不知因其所不足以求胜”,也有以古鉴今的寓意。

郑谷的诗作评论

纪晓岚在评论郑谷全部诗作的问题上,历代文人各抒己见。

宋代欧阳修在《六一诗话》中说,郑谷“其诗极有意思,亦多隹句”,但他直言“其格不甚高”。

童宗说的意见比较委婉,他称郑谷的诗“丰入而啬出之,论其格调虽不甚高”,但“要其锻炼句意,鲜有不合于道”。

元代辛文房的说法有点不同,他认为“谷诗清婉明白,不俚而切”。

而明代的叶涵云和费嘉树对郑谷的评价却显得很高;叶涵云把郑谷推崇为“有唐三百年,风雅雄一代”的重量级人物,费嘉树不仅称赞郑谷“骚坛树赤帜,群贤拜下风”,而且还说他的诗是与“李杜相颉顽,岂与郊岛同”的杰作。

在清代纪晓岚等人主编的《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也有一说,谓郑诗“往往于风调之中,独饶思致”,但“汰其肤浅,撷其菁华,固亦晚唐之巨擘矣”。

然而,称他“风雅雄一代”也好,论其“格调不甚高”也好,不过都是各取一端,各执其词罢了。

郑谷的评论

郑谷诗名盛于唐末,号《云台编》,而世俗但称其官,为“郑都官诗”。其诗极有意思,亦多佳句,但其格不甚高。以易其晓,人家多以教小儿,余为儿时犹诵之,今其集不行于世矣。(宋·欧阳修《六一诗话》)

谷诗清婉明白,不俚而切,为薛能、李频所赏。(元·辛文房《唐才子传》卷九)

郑都官诗非不尖鲜,无奈骨体太孱,以其近人,宋初家户习之。(明·胡震亨《唐音癸签》卷八)

谷有“诗无僧字格还卑”之句,故其诗入“僧”字者甚多,昔人尝以为讥,然大历以后,诸公借阿师作吟料久矣。(同上)

郑守愚声调悲凉,吟来可念,岂特为《鹧鸪着》一首,始享不朽之名?(清·薛雪《一瓢诗话》)

谷以鹧鸪诗得名,至有郑鹧鸪之称。而其诗格调卑下,第七句相呼相唤字尤重复。寇宗夷《本草衍义》引作‘相呼相应’,差无语病,然亦非上乘。”方回《瀛奎律髓》又称谷诗多用“僧”字,凡四十余处。谷自有句云:“诗无僧字格还卑。”此与张端义《贵耳集》谓诗句中有“梅花”二字便觉有清意者,同一雅中之俗,未可遽举为美谈。至其他作,则往往于风调中,独饶思致,汰其肤浅,撷其菁华,固亦晚唐之擘矣。(《四库全书》卷一五一)

沈自晋的著作评论

戏曲关目在戏曲关目上,沈自晋力图避免沈璟在《义侠记》中的松散平直,使用了多头并进,有张有弛的技法。例如戏首就是石秀、戴宗、杨雄三头并进,蓄势待发;后又有第十二出看佛牙,潘巧云、裴如海勾搭成奸;第十三、十四出周通起兵妄想强抢石秀之妻;第十五出李逵、戴宗下山,这三处齐头并进,引发高潮。后有李逵扮新娘打走周通,此为一弛。此后便是石秀知奸情,告知杨雄,潘巧云反诳,石秀杀僧,杨雄杀妻,齐奔梁山,共襄义举。一路下来,跌宕起伏而又明快干练,酣畅淋漓。其实石秀之妻的出现显然受到了沈璟塑造武松之妻以旦配生的影响,只为表现男怀忠义、女守贞节的风教思想,虽然增加了李逵、戴宗之戏,却仍然不免枝节之嫌。

结构在结构上沈自晋使用了双线布局,张弛有度且相映成戏,戏剧性强而不会过于冗杂,较《翠屏山》明快简洁,且有了很大的改进。一线是钱青因风雪而被迫三夜守身洞房,一线是颜俊苦守湖边急盼新娘,两线交替并进,一方是愈见尴尬,一方是焦急恼怒,互推剧情至高潮,更加引人入胜。

唐寅的评论

历史上的唐伯虎确实有一些狂放不羁的行为,如酗酒、狎妓、傲倨、玩世不恭,他的自暴自弃实际上反映着对社会的不满。这正如徐文长的狷介被人们曲解视为“狂生”一样,那都是社会制度扼杀了人才,是在人格上的一种变态反应。其实在读书人中这样的例子又何止像唐伯虎、徐文长二个,只是在唐伯虎身上比较集中典型地具备了这些品格素材。这些素材恰好为通俗小说所用,并加以渲染附会,从而在民间广泛流传。这里不免有许多低级庸俗,迎合小市民趣味的东西。数百年来唐伯虎就是以这样一个优游于山水、闲情于风月的玩世不恭的形象出现的,把唐伯虎的真实形象极大地歪曲了。

历史上的唐伯虎尽管才华出众,有理想抱负,是位天才的画家,但他那愤世嫉俗的狂傲性格不容于这个社会。他一生坎坷,最后潦倒而死,年仅五十四岁。唐伯虎的悲剧,实际是有抱负不甘心沦落的读书人共同的悲剧。